明代叛党代价介绍

2017-9-26

叛党在任何时代的下场都不好,哪怕最终胜利也不得重用,甚至很凄惨,那么明代叛党要付出哪些代价?一起来看看吧!

王阳明说,人为了生存,难免要追求一些能使自己感到安全的东西,诸如金钱、名利、地位。王大师的话很多人认为极有境界,其实他是境界极低,落后就落后在他生在旧社会,根本就没见识入党为公的人。除此之外,单就他的“需求”观点,理论水平也赶不上马斯洛的“需要层次论”系统。按照马斯洛的理论,将入党动机归结于“安全需要”,层次也实在太低,五大层次中序列倒数第二。好在马斯洛的理论针对的只是一般人,并非专门阐述广大党员。

作为一个入了党的同志,行动上就应该拥护党,为党说好话。哪怕是心里不愿意,嘴上也要这么说,千万别忘了,“党”的本字下面是有个“黑”字的。你背叛党,轻则挨盆黑水,重则挨声黑枪,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。你确实找不着党有什么你赞颂的地方,你至少可以说党员的老婆都比别人的漂亮??这不是谄媚,也并非是求财逐利,而是有利于免祸,消除你对组织深入骨髓的恐惧,顺便获取党员夫人对你的好感。

阮大铖之所以“叛党”,就在于他反其道而行之,喜欢揭党的疮疤。具体事实,就是他曾写过一份举报信。并且不是举报某个党员,而是举报整个组织。

“举报”,几乎等同于“告密”,属于小人之举。比方说谁收了人家一瓶酒,谁躲在出租屋里多生了个孩子,执法、执纪部门一般很难发现。有人看见了,或为了领点赏钱,或为了出口气,悄悄地举报上去。所以,现实当中大家都看不起打小报告的,认为这种人素质有问题。

“小人”层出不穷,其实这不是个体的素质问题,而是一个制度的产物。这个制度,过去叫“连坐”,秦律上有,明律上也有。制度使然,舍君子做小人,这本政治账也是经济账,最终人人都会。你的街坊邻居有问题,你不去举报,最终跟着吃哑巴亏,他又不是你大爷,你何必保持有难同当的思想觉悟。并且,法律明确规定你必须损人利己,向上告密,嫉妒者的眼睛也永远是贼亮的。

爱钻才会赢,损人能利己,阮大铖举报东林党也就好解释了。天启年间激烈加剧的党争,东林党意外惨败。但魏忠贤也是好景不长??这倒不在其作恶多端,而是朱由校意外早逝。

朱由校早死,朱由检登台,很快改变了各政治势力的对比。魏忠贤既倒台,必有东林或其他某派势力抬升。这一切,与当初阮大铖担心的政治无常,确是如出一辙。

但天性多疑的阮大铖,虽然明白魏忠贤势力将会完蛋,但并不能肯定崇祯会如何处置争权夺利的其他势力,哪一派势力最终得势??因为各势力间你死我活的争斗,均无原则可言,也谈不上究竟谁是谁非。

阮大铖此时看不清朝中形势,一是他已离京回乡仍在闲住,各路信息不全面;二是他尚未进入朝政的核心圈,新一届政府肯定要总结历史经验教训,把伟大复兴进行到底,但之于朱由检到底想怎么干,心里没有底。尽管如此,阮大铖还是肯定了一点:要抓住机遇,创造机会,让自己复出。

于是,他拟写了两封奏疏,一封独攻魏忠贤罪恶;一封历数泰昌元年到天启七年间的整个党争事实,陈述东林党和魏忠贤集团的共同罪恶,魏党、东林党各打五十大板??是为《合计七年通内神奸疏》。阮大铖的举报信,即是这封《合计七年通内神奸疏》。

前一份,估计是昧着良心写的。国家搞乱了,责任全推到一个党身上,鬼才相当这个党有这么大能耐。后一份即《合计七年通内神奸疏》,应该客观公正,尤其是什么时候东林党与宦官勾结弄权,什么时候魏忠贤权倾朝野,讲得一清二楚。毕竟是官场中人,党内党外的事大体清楚。这里的亮点,则是抓住了朝臣与宦官私相勾结之实,这个很能挑起朱由检的神经。皇权专制政体中的党争,其实就是争皇帝,谁控制了皇帝,谁就有靠山,有主动权,就能稳操胜券,与掌握核按钮差不多。

说真话,通常最难,要么怎么会假话盛行呢!阮大铖将写好的两份奏疏,送到北京友人杨维垣处,稳妥起见,特叮嘱杨维垣见机行事,哪份符合形势就递哪份。杨维垣正与倪元璐恶斗,一看阮大铖的奏疏乐了:英雄所见略同,东林与魏忠贤集团确实都是邪党!想都不用想,赶紧将《合计七年通内神奸疏》送了上去。明代虽是皇权专制,对官绅阶层而言却能政务公开,即朝臣们所有的奏章和皇帝的批示、谕旨,都应公布传抄。阮大铖这份奏章一经公布,官场乱了,舆论大哗,立即有人批驳弹劾,说他“比拟不伦,党邪害正”。以党害国,东林与魏党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呀!

冷板凳上发了个热帖,阮大铖触及了大家的哪根神经?俗话说,是官刁过民。魏忠贤势力之大,天下几人清白!尤其是与魏忠贤对着干的东林党人,几为魏氏一扫而空。新君崇祯继位后扑杀魏党,东林党人的全部希望,就是籍崇祯之力东山再起,在这个关键时刻,阮大铖却指控东林和魏党都是通内乱国的党争派系。魏党死定了,想急也急不起来了,东林党不能不发慌,若阮大铖此疏得用,非但大批在野东林人士仕途复起之望就此断绝,就是在朝孑遗者亦处于随时获罪的境地,而东林党孜孜以求重掌大局之心就更别提了,势必全盘覆灭。

关键时刻拆台不补台,性质比打死两个人都严重。这个时候的东林党人,不是愤怒,而是清醒??最凶恶的敌人,不再是魏忠贤。魏忠贤算什么?死了,后代都没有,想报仇都找不出拎刀的。杨维垣、阮大铖就太狠了,根本就不是发黑帖给党抹黑,简直是一刀,将全党上下全阉割!

东林党对阮大铖的切齿之恨,自此持续了数十年。很过分吗?一点都不。你可以怀疑东林党人的胆识,但不要怀疑东林党人的智商。阮大铖对东林党的打击,那是由表及里。

东林党和魏忠贤的斗争,公舆似有正邪之分,并不清楚其中的隐情。而东林党过去压制阮大铖出任吏科,也只是出于政治党争的需要,很大程度上仍视阮大铖为本系一脉。不料关键时刻,阮大铖却抖出他们与魏忠贤同是党争祸源,且有通内丑行,着实让东林大吃一惊又大失所望。

东林党人是一个知识分子群体,一直以清流自居,认为自己什么部位能烧出舍利子??这不是好面子,而是以此立足并取得政治优势,也早已为公舆接受。但东林人通内,同样勾结宦官,扮“好人”又黑灯瞎火地做坏事,观众与读者是不知情的。

知情的只有少数官场中人。外廷与内廷相勾结,在明季司空见惯,事出寻常,万历前期的张居正如此,当朝的左光斗如此,其他东林党要人更是如此,借以维系与最高统治者皇上的联系。张居正通冯保,左光斗通王安,内外廷勾结,只是他们利用的宦官不是魏忠贤罢了。

阮大铖的“合算疏”,搅乱了东林人如意算盘,迫使东林诸人及时进行战略调整,同仇敌忾,力攻阮大铖。

怎么搞倒、搞臭阮大铖呢?不外乎经济问题、政治问题两大杀器。要想整出经济问题剿灭阮大铖很难,因为这人的经济问题主要是送钱,那时又没有“行贿罪”。即便有了,也不是捉一个受贿的陪一个行贿的。所以,剩下的唯一办法,就是搞出阮大铖的政治问题。

将其纳入魏忠贤的“逆案”,是剿灭阮大铖的最佳手段。“逆案”,皇上亲自抓的,自然最重视,最敏感。可是,此时的阮大铖本是一名可有可无的小官,崇祯皇帝连名字都不知道,根本就不在圣上的视野。要想引起皇上的重视,就需要挖出一条猛料。东林人忙活了一圈,却连一条阮大铖介入“逆案”的实据都没有。最终,全党同志拼智商,想出了“阴行赞导”的罪名,将阮大铖塞进“逆案”。

崇祯二年三月,阮大铖入“逆案”,罢光禄卿??这是桩影响深远的政治大案,崇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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